[056] 兩人同盟·其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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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056] 兩人同盟·其五
綱吉想到鈴懸既然是開診所之類的，應該會接觸到不少人，向他打聽說不定能知道些什麽。
他思考了兩秒鐘該打聽哪個小夜的消息，腦內就像玩游戲觸發兩個選項，考慮再三，他還是選擇先打聽過去的小夜。畢竟不同時間線上的同一個人正常來說無法同時出現，就算可行也不會太顯眼，他也不知自姚熟悉的小夜目前是什麽狀況。
“吶，鈴懸先生。”綱吉對著背對自己準備藥材的鈴懸開口。
“直接鈴懸就可以了啦，加上‘先生’感覺怪怪的。”鈴懸回頭一笑，說完又轉過身繼續工作。
“那麽……鈴懸，你有沒有見過一個身高比我矮一點的女生，她留著黑色長發綁著高馬尾……”綱吉自己說著都覺得這些特征太普遍，奈何他嘴笨，腦內有畫面但不知道怎形容。
鈴懸仔細想了想，說出了綱吉的心裏話，“單就這些很難特定到對象呢。有沒有別的，比如穿怎樣的衣服？”
“只記得她穿得挺樸素……啊，她穿得跟一般女孩子不一樣，不是普通和服，很方面活動的感覺，應該下身是褲子？然後外面有件帶帽的鬥篷！”綱吉當時沒覺得有什麽特別，但來這裏的路上看到女孩子穿的都是那種跑起來很麻煩的服裝，又想起她當時跑得可快了。
鈴懸點點頭，這樣的話是比較容易找，但他也沒頭緒就是了。
綱吉補充道：“對了，她還帶著刀！”
“女孩子帶刀？”鈴懸睜大雙眼眨了眨，“真帥氣呢，這樣的話應該容易找很多。”
可是鈴懸還是沒有半點印象，來他這裏的都是附近的普通居民，很少有武士。帶著武器的話，基本上都是東海道旅途上的同夥們，特別是實彰每隔一段時間便會來買點常用藥備用。
“綱吉是跟那女孩子走散了嗎？”鈴懸順便問道。
綱吉老實說：“不。我從很遠的地方來的目的，就是為了找她。昨天在山中看到她，還沒能跟她好好說話她就跑了，我打算追的時候就摔成這樣……”
“看來有很覆雜的內情呢。”鈴懸也沒有多問，“綱吉應該沒其他地方可以去吧？現在先等腳好了再說。”
綱吉皺起眉來，“大概，沒有這麽多時間可以浪費了。”可像鈴懸所說，在這本就人生路不熟，還不幸地弄傷了腳腕，要找小夜是難上加難。
鈴懸拍拍他的肩膀，“我也會盡量幫忙的，綱吉先好好休養吧。”
鈴懸讓綱吉留在他那裏休息，自己則外出給一些來不了的患者送藥，答應綱吉會順便打探有沒有什麽消息。
工作結束後他最先來到香夜家的小餐館，毫不意外地遇到了來找香夜玩的緣。香夜家總是有客人進出或許會有什麽消息，而緣似乎對江戶發生的事十分清楚，正好鈴懸一次過向兩人打聽了。
“帶刀的女孩子麽……”緣托著腦袋思考，“要是見過的話我應該不會忘的。”
香夜跟著點頭，“就我所知，客人之間的對話好像也沒提及。抱歉，幫不上忙。”
鈴懸搖搖頭，“香夜不用道歉的啊，反而是我打擾了。謝謝了，香夜、緣！”
正當鈴懸想著再在附近逛一圈便回去，緣叫住了他，“等等啊鈴懸，那女孩子的名字你知道嗎？還有，螢的話說不定會知道。”
“對呢！螢可是捕快啊。”鈴懸差點就忘了，“名字的話我沒問呢，等我回去問問再去找找螢吧。”
香夜有些疑惑，“不是鈴懸在找的人嗎？”
“不是啊，是我那裏的患者，聽說從很遠的地方來找人的。”
“反正你又是什麽都沒問先收留對方了吧，在找一個帶刀的女孩子這事本身就很奇怪啊。”緣頗為無奈，想了想還是放不下鈴懸，“抱歉姬，今天我先回去了。鈴懸剛說的事總有點在意。”
香夜笑笑，“沒關系，要是能早點找到人就好了。”
“緣要一起去找麽？謝謝你啊！”明明不是鈴懸自己的事，可他還是很高興。
就這樣，等綱吉再看到鈴懸時，他身邊多了個非常顯眼的紅衣男性。
“你就是鈴懸撿來的患者？”
“不對啊，是實彰先生找到帶來的。”
綱吉看著來到過去後遇到的第一位感覺不太友善的男性，內心有點緊張起來。
雖說黑羽先生外表看著不茍言笑，但看到扭傷的他會主動前來幫忙，還帶他回家休息，或許只是不太擅長表達而已。
鈴懸更不用說，如同初印象一般非常親和且樂於助人。
而眼前這位，才是一般人遇到他這未來人該有的態度。
緣確實見到綱吉第一眼就註意到他那奇異的服裝，哪怕他看起來不像壞人，還是給了多幾分註意。不過既然實彰沒特別說什麽就把他帶來鈴懸這裏，應該不會是危險的人。
“剛從鈴懸那裏聽說了，你是從很遠的地方來找人的？”緣像平常那樣跟綱吉交談，“這身衣服真特別呢，是從哪裏來的？”
綱吉心裏嘆氣，果然終於有人問了，反而是實彰跟鈴懸都沒過問才更奇怪。
鈴懸沒察覺到緣的小心思，搶先說：“緣，綱吉說他在山中才與對方見過一面，來了江戶的可能性很大。”
緣沒好氣推開鈴懸伸過來的頭，繼續問：“要找的人是你的親人嗎？該不會是戀人？”他半打趣地問道。
綱吉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。
他心裏非常清楚絕對不是對方所說的關系，更別說這個時代的小夜基本上可以說是陌生人，但他就是，控制不住這反應啊。
緣也無語了，害羞可以裝出來，但這瞬間就從臉紅到耳根的反應，如果都是假的那這真是個了不起的家夥。
他暫且放下懷疑的想法。
“看樣子，你一定知道那女孩子的名字吧？”緣坐到綱吉對面，“怎樣？該不會說你對人家一見鐘情追到這裏來吧？”
綱吉立刻搖頭甩手，“不不不，那樣的話不只是變態而已嗎？”他回想了一下小夜過去的姓氏，“名字是……鷺原小夜。”
說到小夜過去的名稱，綱吉總覺得有點難過。
明明她已經不姓鷺原了。
她是月退小夜。
鈴懸跟緣默契地對望了眼。
“跟左京先生一個姓氏呢。”
“這是偶然嗎？”
綱吉聽到他們提起左京，沒想到會在這裏有接點，激動得站起來……但失敗了。
“是、是的，是那位左京先生的妹妹，兩人長相很相似。”
“用得著這麽激動嗎？”緣輕嘆道，看來這人應該是是真的單純無誤了。
“對啊，好不容易才消腫，現在站起來的話又要腫起來了。”鈴懸扶著綱吉坐好。
畢竟綱吉沒想到這麽快就有了頭緒，而且正好他們認識小夜的哥哥。
或許從他來到這個時代開始，就已經編排好一切。
“所以這是妹妹追著左京，然後你追著妹妹來到這裏麽。”緣簡單總結了一下，“妹妹的事還不知道，左京的話好像有出席禦前大賽吧？”
“我也這麽聽說。”
如果這個時代的小夜真的是追著左京來的話，她應該會去看那個比賽吧。
那麽他認識的小夜應該也會留意這場比賽……不管她目的過保護過去的自己，還是想見這個時代的哥哥。
“那個比賽一般人也能去看嗎？”
“嗯？可以倒是可以……”
綱吉後來才明白為什麽那兩人好像不太推薦他去看。
或許在這個時代很正常，但那種真刀上陣的比試，在他看來與戰鬥無異，沒有點到即止而是真的斬傷見血，縱然勝利方式只是打敗對手，但誰都沒輕易認輸，每場都有受傷者出現。
緣看到綱吉煞白的臉，輕嘆道：“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不擅長面對這種場面，早知道在外面守著不就好了。”
綱吉沒辦法反駁，扭頭看到鈴懸，他看上去也只是在擔心著選手的安危，不像他一樣害怕。
他越發感受到這個時代的殘酷，看來這時人們的性命比現代更不值錢。
沒多久，到左京上場了。
綱吉對這個人完全不了解，只見過那一面，小夜從來都沒向他說過哥哥的事。
左京高舉覆仇的旗幟，這時綱吉才知道他的父母跟姐姐都被那個叫斬鐵童子的對手殺害。
換句話說，這也是殺害小夜家族的仇人。
可小夜呢？
更可惜的是，這場勝負還是以左京失敗告終。聽鈴懸說左京前陣子才受了很嚴重的傷，現在估計還未完全恢覆。
這個時代容許因為覆仇殺人，但這是神聖的比賽，左京已經輸給對方覆仇失敗，結果還給幕府抓走。不過這方面緣說交給他處理，鈴懸便陪著腳傷未完全好的綱吉離開了。
“結果還是沒見到小夜……”綱吉沒想到小夜過去還發生過這種事，不怪她這麽重視左京，那可是她唯一的親人。
“今天先回去吧。”鈴懸不知道該怎麽安慰，他知道綱吉今天受到了不少沖擊，“緣答應了一定能讓他們釋放左京先生的，到時候再找他問問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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綱吉想到鈴懸既然是開診所之類的，應該會接觸到不少人，向他打聽說不定能知道些什麽。
他思考了兩秒鐘該打聽哪個小夜的消息，腦內就像玩游戲觸發兩個選項，考慮再三，他還是選擇先打聽過去的小夜。畢竟不同時間線上的同一個人正常來說無法同時出現，就算可行也不會太顯眼，他也不知自姚熟悉的小夜目前是什麽狀況。
“吶，鈴懸先生。”綱吉對著背對自己準備藥材的鈴懸開口。
“直接鈴懸就可以了啦，加上‘先生’感覺怪怪的。”鈴懸回頭一笑，說完又轉過身繼續工作。
“那麽……鈴懸，你有沒有見過一個身高比我矮一點的女生，她留著黑色長發綁著高馬尾……”綱吉自己說著都覺得這些特征太普遍，奈何他嘴笨，腦內有畫面但不知道怎形容。
鈴懸仔細想了想，說出了綱吉的心裏話，“單就這些很難特定到對象呢。有沒有別的，比如穿怎樣的衣服？”
“只記得她穿得挺樸素……啊，她穿得跟一般女孩子不一樣，不是普通和服，很方面活動的感覺，應該下身是褲子？然後外面有件帶帽的鬥篷！”綱吉當時沒覺得有什麽特別，但來這裏的路上看到女孩子穿的都是那種跑起來很麻煩的服裝，又想起她當時跑得可快了。
鈴懸點點頭，這樣的話是比較容易找，但他也沒頭緒就是了。
綱吉補充道：“對了，她還帶著刀！”
“女孩子帶刀？”鈴懸睜大雙眼眨了眨，“真帥氣呢，這樣的話應該容易找很多。”
可是鈴懸還是沒有半點印象，來他這裏的都是附近的普通居民，很少有武士。帶著武器的話，基本上都是東海道旅途上的同夥們，特別是實彰每隔一段時間便會來買點常用藥備用。
“綱吉是跟那女孩子走散了嗎？”鈴懸順便問道。
綱吉老實說：“不。我從很遠的地方來的目的，就是為了找她。昨天在山中看到她，還沒能跟她好好說話她就跑了，我打算追的時候就摔成這樣……”
“看來有很覆雜的內情呢。”鈴懸也沒有多問，“綱吉應該沒其他地方可以去吧？現在先等腳好了再說。”
綱吉皺起眉來，“大概，沒有這麽多時間可以浪費了。”可像鈴懸所說，在這本就人生路不熟，還不幸地弄傷了腳腕，要找小夜是難上加難。
鈴懸拍拍他的肩膀，“我也會盡量幫忙的，綱吉先好好休養吧。”
鈴懸讓綱吉留在他那裏休息，自己則外出給一些來不了的患者送藥，答應綱吉會順便打探有沒有什麽消息。
工作結束後他最先來到香夜家的小餐館，毫不意外地遇到了來找香夜玩的緣。香夜家總是有客人進出或許會有什麽消息，而緣似乎對江戶發生的事十分清楚，正好鈴懸一次過向兩人打聽了。
“帶刀的女孩子麽……”緣托著腦袋思考，“要是見過的話我應該不會忘的。”
香夜跟著點頭，“就我所知，客人之間的對話好像也沒提及。抱歉，幫不上忙。”
鈴懸搖搖頭，“香夜不用道歉的啊，反而是我打擾了。謝謝了，香夜、緣！”
正當鈴懸想著再在附近逛一圈便回去，緣叫住了他，“等等啊鈴懸，那女孩子的名字你知道嗎？還有，螢的話說不定會知道。”
“對呢！螢可是捕快啊。”鈴懸差點就忘了，“名字的話我沒問呢，等我回去問問再去找找螢吧。”
香夜有些疑惑，“不是鈴懸在找的人嗎？”
“不是啊，是我那裏的患者，聽說從很遠的地方來找人的。”
“反正你又是什麽都沒問先收留對方了吧，在找一個帶刀的女孩子這事本身就很奇怪啊。”緣頗為無奈，想了想還是放不下鈴懸，“抱歉姬，今天我先回去了。鈴懸剛說的事總有點在意。”
香夜笑笑，“沒關系，要是能早點找到人就好了。”
“緣要一起去找麽？謝謝你啊！”明明不是鈴懸自己的事，可他還是很高興。
就這樣，等綱吉再看到鈴懸時，他身邊多了個非常顯眼的紅衣男性。
“你就是鈴懸撿來的患者？”
“不對啊，是實彰先生找到帶來的。”
綱吉看著來到過去後遇到的第一位感覺不太友善的男性，內心有點緊張起來。
雖說黑羽先生外表看著不茍言笑，但看到扭傷的他會主動前來幫忙，還帶他回家休息，或許只是不太擅長表達而已。
鈴懸更不用說，如同初印象一般非常親和且樂於助人。
而眼前這位，才是一般人遇到他這未來人該有的態度。
緣確實見到綱吉第一眼就註意到他那奇異的服裝，哪怕他看起來不像壞人，還是給了多幾分註意。不過既然實彰沒特別說什麽就把他帶來鈴懸這裏，應該不會是危險的人。
“剛從鈴懸那裏聽說了，你是從很遠的地方來找人的？”緣像平常那樣跟綱吉交談，“這身衣服真特別呢，是從哪裏來的？”
綱吉心裏嘆氣，果然終於有人問了，反而是實彰跟鈴懸都沒過問才更奇怪。
鈴懸沒察覺到緣的小心思，搶先說：“緣，綱吉說他在山中才與對方見過一面，來了江戶的可能性很大。”
緣沒好氣推開鈴懸伸過來的頭，繼續問：“要找的人是你的親人嗎？該不會是戀人？”他半打趣地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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緣也無語了，害羞可以裝出來，但這瞬間就從臉紅到耳根的反應，如果都是假的那這真是個了不起的家夥。
他暫且放下懷疑的想法。
“看樣子，你一定知道那女孩子的名字吧？”緣坐到綱吉對面，“怎樣？該不會說你對人家一見鐘情追到這裏來吧？”
綱吉立刻搖頭甩手，“不不不，那樣的話不只是變態而已嗎？”他回想了一下小夜過去的姓氏，“名字是……鷺原小夜。”
說到小夜過去的名稱，綱吉總覺得有點難過。
明明她已經不姓鷺原了。
她是月退小夜。
鈴懸跟緣默契地對望了眼。
“跟左京先生一個姓氏呢。”
“這是偶然嗎？”
綱吉聽到他們提起左京，沒想到會在這裏有接點，激動得站起來……但失敗了。
“是、是的，是那位左京先生的妹妹，兩人長相很相似。”
“用得著這麽激動嗎？”緣輕嘆道，看來這人應該是是真的單純無誤了。
“對啊，好不容易才消腫，現在站起來的話又要腫起來了。”鈴懸扶著綱吉坐好。
畢竟綱吉沒想到這麽快就有了頭緒，而且正好他們認識小夜的哥哥。
或許從他來到這個時代開始，就已經編排好一切。
“所以這是妹妹追著左京，然後你追著妹妹來到這裏麽。”緣簡單總結了一下，“妹妹的事還不知道，左京的話好像有出席禦前大賽吧？”
“我也這麽聽說。”
如果這個時代的小夜真的是追著左京來的話，她應該會去看那個比賽吧。
那麽他認識的小夜應該也會留意這場比賽……不管她目的過保護過去的自己，還是想見這個時代的哥哥。
“那個比賽一般人也能去看嗎？”
“嗯？可以倒是可以……”
綱吉後來才明白為什麽那兩人好像不太推薦他去看。
或許在這個時代很正常，但那種真刀上陣的比試，在他看來與戰鬥無異，沒有點到即止而是真的斬傷見血，縱然勝利方式只是打敗對手，但誰都沒輕易認輸，每場都有受傷者出現。
緣看到綱吉煞白的臉，輕嘆道：“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不擅長面對這種場面，早知道在外面守著不就好了。”
綱吉沒辦法反駁，扭頭看到鈴懸，他看上去也只是在擔心著選手的安危，不像他一樣害怕。
他越發感受到這個時代的殘酷，看來這時人們的性命比現代更不值錢。
沒多久，到左京上場了。
綱吉對這個人完全不了解，只見過那一面，小夜從來都沒向他說過哥哥的事。
左京高舉覆仇的旗幟，這時綱吉才知道他的父母跟姐姐都被那個叫斬鐵童子的對手殺害。
換句話說，這也是殺害小夜家族的仇人。
可小夜呢？
更可惜的是，這場勝負還是以左京失敗告終。聽鈴懸說左京前陣子才受了很嚴重的傷，現在估計還未完全恢覆。
這個時代容許因為覆仇殺人，但這是神聖的比賽，左京已經輸給對方覆仇失敗，結果還給幕府抓走。不過這方面緣說交給他處理，鈴懸便陪著腳傷未完全好的綱吉離開了。
“結果還是沒見到小夜……”綱吉沒想到小夜過去還發生過這種事，不怪她這麽重視左京，那可是她唯一的親人。
“今天先回去吧。”鈴懸不知道該怎麽安慰，他知道綱吉今天受到了不少沖擊，“緣答應了一定能讓他們釋放左京先生的，到時候再找他問問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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